存入自己的空间中。
她挥挥手,轻松离开了同知府,将这对父子留给了宋晋白处置。相信有这么多罪证在手,他们父子俩够受的了。
纪暖转道又去了闻府。
闻府家大业大,宅邸规模可不小,足以显示其家族底蕴深厚。
闻继达不是觊觎陈煜的家业吗?纪暖决定让他尝尝自家家业一夕之间蒸发大半的滋味。
不过,她并不像之前在曹府那样,连地皮都刮走一层,而是仅仅将闻家金银如山的府库和闻继达个人的小库房来了个“大扫除”。
看着瞬间变得空空如也的库房,只剩下四面墙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纪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府城里到处流传着一则离奇事件,大富商闻家的库房竟然在一夜之间被贼人搬空,而府衙的人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仿佛那些财物都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与此同时,贼人纪暖却带着喜鹊,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悠哉游哉地晃悠进了陈府。
陈夫人客气地让人接过她手中的礼品,并亲自带着她和喜鹊往内院去。
“暖暖呐,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
“这次要不是你呀,老爷和煜儿……”陈夫人话未说完,眼眶便已经泛红,哽咽起来。她用帕子轻轻按了按眼角,试图止住泪水。
“那天门房来说阿福满身是伤,半夜独自回来了,我就知道肯定是煜儿出事了。阿福从小陪着煜儿长大,对他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丢下他独自回来呢?煜儿是接到老爷递回来的信,带人去接应他们的,如今煜儿都出事了,老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陈夫人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要不是纪家人一大早来说你连夜出发去救人了,我恐怕都撑不到他们回来。”陈夫人想起当时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她紧紧拉起纪暖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暖暖,感激的话我都不太会说,但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呐!”
纪暖闻言愧疚极了,连忙地回应道:“夫人快别这样说,这次其实是我连累了陈家。是我要给夫人赔罪才是,要不是我不知轻重得罪了闻继达,他也不会报复到陈家来,让陈家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