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起身回头看他,见他的眸色淡淡,仿佛一片深邃的湖水,看不出丝毫波澜。
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桃花溪那次,也是她在背后出手?”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隐藏着难以遏制的暴戾之气。
宋晋白勾起一抹讽笑,不屑道:“嗯,她看上了宣威候府的世子之位。以前或许还会在背后使些迂回手段,但从这次离京开始,她的手段便直接多了,派来的都是杀手。”
纪暖皱眉,“你就任她欺负,不知道回击的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带着几分训斥,宋晋白却从中听出了纪暖对他心疼。
他用指尖轻轻刮了刮纪暖的鼻子,脸上染着笑意,“你看我像被欺负了不回击的人吗?”
纪暖鼓了鼓脸颊,“那你说说,你怎么回击她的?如果不够,我再给你找补上。”
宋晋白轻笑一声,眼中闪过狡黠:“她不是一心想着给她那好侄子谋个爵位吗?第一次,我就让人悄悄打断了她侄子的腿,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第二次,我把她派来的那些杀手都砍了头,然后把头颅送到她面前,吓得她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连门都不敢出。这一次,你想我怎么回报她?”
纪暖用指尖轻轻划过宋晋白下巴上那道红痕,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凶残的话。
“我把君羡兰身上中的黄泉,做了一些改良,现在取名蚀骨。你背上的那只飞镖,我们就原封不动地回敬给她的侄子,让他时不时就想起柳妾室,你说好不好?”
宋晋白心里像有春风拂过,暖洋洋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他捧起纪暖瓷白的小脸,望着她,“暖儿,你真好,我喜欢你。”
“嗯,你也好。”纪暖凑到他下巴上,轻啄了一下。
宋晋白瞬间傻呆呆的,羞的满脸通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将纪暖一把抱住。
宋晋白刚才为了证明自己没那么心慈手软,把之前对柳婉芳和她侄子的回击手段都交代了。现在回想起来他不禁有些忐忑。
犹豫了一下,宋晋白还是开口问:“我这样回击他们,你不会觉得我太过凶残了吧?”
纪暖:“他们是奔着取你性命来的,你这样做已经算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