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崖。若非那位姑娘身怀绝技,及时接住了他,恐怕他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沈颂荷语气中带着几分后怕。
萧霁庭皱眉,“竟是如此凶险!晋白怎么从没在书信中提起此事?”
皇后也是一脸震惊,随即怒道:“这傻孩子,连这样的大事都瞒着我们!到底是谁在针对他,有没有查出来?”
沈颂荷冷笑一声,讽道:“还能有谁?自然是侯府里的那人了!好了,提她晦气,晋白已经报过仇了。”
萧霁庭也不想提那人,徒惹小姨母生气,转而问道:“小姨母,晋白当时伤的那么重,还得靠那位姑娘照顾。两人朝夕相处,感情应该早已深厚,怎么拖到现在才准备成亲呢?”
沈颂荷闻言,笑得幸灾乐祸:“这不是他自己作的嘛!宋槐说,那位姑娘一开始就看上了他那张骗人的脸,提出让他以身相许。他却偏要摆出在京城时的那副做派,说什么他心里早有喜欢的人,硬是把人家姑娘给拒绝了。结果那位姑娘也是个洒脱之人,被拒绝了也没纠缠,反倒是他自己又后悔了,眼巴巴地去缠着人家不放。哎呦,宋槐写回来的那些信啊,我可是当话本子看的,真是比他小时候还逗人!”
虽说皇家无情,但他们沈家血脉都重亲情,不然这些年,她哪能过的这般自在。这些无伤大雅的私事,说给皇后知道也无妨。
“你这当娘的,还看起自己儿子的笑话了!哈哈哈……”皇后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什么时候有空啊,把那些信带给我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