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溯没想到苏瓷会那么直接。
原本到喉咙的话,梗在喉头。
“釉釉,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和你说明白,我和心安的关系。”
苏瓷降下驾驶座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享受着晚风吹过面颊。
对于姜溯的解释,苏瓷不想听。
“姜溯 。”她语气轻轻,风吹进车厢,将她声音吹散。
姜溯一愣,“嗯?”
“她算东西么?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听你去解释你们的关系呢?”
她掉头往城郊开去,“即便是一百个她,也比不上一个我,我在意她做什么?”
“我不需要求你,再让你求人为我办事。”
她声音忽然就变的冷了,尤似深冬里,猝不及防的一阵寒风,让人感觉骨头都是痛的。
“我给你面子,不代表我会给她面子, 你认清楚自己定位。”
言尽于此,姜溯若是再不明白苏瓷的意思,便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姜溯终究还是不了解苏瓷。
就连最基本的都不清楚。
温淮颂都知道,苏瓷最烦的是那些与她无关,又乱成一团的关系。
姜溯解释,“釉釉,心安身世确实不如你,你的话是不是太刻薄了?”
“我和你说这些,单纯不希望你误会我和心安的关系,到时候引发不好事情发生。”
“你自己有权利,沈时澍对你听之任之,你父母环球旅行,你爷爷奶奶对你说一不二,你几乎是得到全世界所有的美好。你不用自己动手,都有人给你赴汤蹈火,越是如此我越是担心你会误入歧途!”
苏瓷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青筋鼓起。
她生平最烦就是说教。
车子驶入辅道,她停车。
姜溯不解。
“怎么了?”
苏瓷解开安全带,面对他。
“说够没有?”
“嗯?”疑惑出口,姜溯反应过来,“釉釉, 我比你年长,是你未婚夫,我不会害你……”
话未说完,只听见逼仄的车厢里,响起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
“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