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酸软的腰肢,撑着床铺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回忆昨夜。
昨夜是疯狂又荒唐的一夜。
温淮颂像是许久不曾进食的野狼,见她啃食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他情动时,在她耳边说的情/话,还在耳边回荡。
每一声“姐姐”、“宝贝”还有情至深处的“老婆”都叫她回应时也会脸颊爬上火烧云。
苏瓷探出手去勾床头柜上的手机。
不出意外,弹出桌面的全是阮心悠消息。
她看着一个头两个大。
刚睡醒,组织语言能力很弱。
算了,干脆不回。
她扶着腰洗漱完走出房间。
步入客厅,就瞥见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半裸男,伫立在开放厨房里单手颠锅。
“醒了?”他没回头,听见脚步声。
苏瓷“嗯”了声,坐到餐椅上,疑惑:“怎么不穿衣服?”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穿了怎么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