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便再给你一个机会，选我还是宋真言？”
燕凌儿的手一顿，若是可以，她当然想大声的说出心里话。
可如今她的小命都被宋徽之拿捏着，而且，他的书房中还放着他们燕家的卷宗呢。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唇，继续磨着墨道。
“奴婢但凭主子吩咐。”
好一句但凭主子吩咐！
这燕凌儿是越来越越有出息了。
想起之前她那样倔强，哪怕是挨了鞭子也要咬着牙说要去那宋真言的院子中伺候，也不愿意从了他。
如今只因为要帮宋真言做事，要替他偷鱼符做奸细做那里应外合之人，竟然也能忍得下来，要在他身边伺候了？
“你如今倒是想得开，既然如此，那今日期你便搬进这院子中来罢，不必回宋真言那院子。”
燕凌儿心中一惊，难不成是宋徽之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了？
她咬着唇，半晌不答话，宋徽之彻底没了脾气，他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
“怎么不说话？是不愿意到我这院中来？”
“奴婢不敢，只要公子开口，奴婢搬过来就是了。”
她狠了狠心，嘴上依旧恭恭敬敬的波澜不惊道。
瞧见她这般的态度，宋徽之心中的火气更盛。
这个燕凌儿，是打量着他对她太好了？
“你可知要进我这院子，可是要从最低等的婢女做起的，这你也愿？”
他倒是想看看这燕凌儿为了宋真言，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
“奴婢愿意，奴婢一切听公子的吩咐。”
好！
好得很！
她为了一个宋真言，果真连自己都不要了！
“那既如此，你今日就搬过来好好伺候！”
他咬牙切齿，几乎是将好好伺候四个字撕开了来说的。
燕凌儿听得出他的意思，她闭了闭眼，轻声道。
“是，奴婢……听公子的安排。”
她这副模样，叫宋徽之腹中的火倏地而起，他再也忍不住将人一把扯了过来，锁在怀中。
“你可知要如何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