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儿垂眸,她咬了咬唇,如今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想到这,她抬手她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去触碰他的喉结。
宋徽之眸色暗了暗,将人提到腿上,叫她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怀中。
“几日不见,你倒是有长进。”
“多谢公子夸奖。”
她心中是不愿意的,所以指尖轻颤着,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那一股恐惧,一点点的将手往下滑。
宋徽之眸色越发的阴冷,他不等燕凌儿去触碰他的腰带,便伸手将她的手按在她的腰带上。
燕凌儿惊得抬头要去瞧他,双唇却被他狠狠的掠夺。
书案上的东西被他扫落在地上,燕凌儿被他按在书案上。
她衣衫都褪去了,脸色潮红,整个人如春水一般漂浮。
可他瞧着依旧衣衫整齐,除了那双墨色的眸中能隐隐约约的瞧得出他的情动以外,他依旧一如往常,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
燕凌儿闭着眸子,她知这是宋徽之折磨她的新方式,他只是用这种方式叫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卑贱之人,永远登不得大雅之堂,永远上不得台面,也永远不必心存妄想。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没放过她,他不知发泄了多少回,门外石峰来报,他甚至故意叫她弄出声音来,让门外的人沉默离去。
燕凌儿哭不出来了,这回她没哭,她只是趁机在他身上,挠出来许多指痕……
与此同时,京城郊外。
这里是越溪,就在京城的西郊,这里的人不多,因为被京城中的许多贵族将地圈起来了,修了山庄用作别院。
宋真言被人引着进了其中一处别院中,他快步的进去,直到见了亭子中的人后,他这才毕恭毕敬的行礼。
“下官见过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让殿下久等了。”
亭子中的人穿着黄色的衣袍,上面还绣着黄蟒,一看便知是这皇族中人。
“若是有好消息,本王久等些也无所谓。”
亭子中的男人盯着宋真言,他将折扇打开轻轻的挥着。
“若没有好消息,下官哪敢让三殿下跑一趟?”
宋真言笑了出来,他连忙从怀中掏出鱼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