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宋府的茹夫人一夜无眠,连同三皇子府,都乱了套。
听说三皇子的府中不知道摔碎了几次碗盏,谋士进进出出,热闹不已。
第二日一早,那宫里也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圣旨出来了。
不一会儿,廷尉府里就把宋真言押送过来,紧接着便是三皇子一行人,也都出现在了御书房中。
“父皇,不知是何人何事如此不懂事,竟惹得父皇龙颜大怒。”
一进门,那三皇子便上前去先行请安,皇帝的脸色略微暗了暗,大手一挥并没有同他说话,只示意他到一旁去。
三皇子一怔,明白过来后便挪步到一旁候着。
瞧着人几乎都到齐了,皇帝才抬脸向宋徽之。
“徽之,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宋徽之上前,微微拱手弯腰,而后站直双手交握在前,声音朗朗。
“昨夜微臣到城门去,想着日后巡防营就要交给真言了,便觉得应该同守城的京城司说清楚,这样交接清楚了日后能省去许多麻烦。”
“不想,微臣还未来得及同方统领说上话,便有人来报说是城门处有人做了假鱼符要出城,谁知一看,竟然是真言,说起来也真是惭愧至极,宋家……有负皇恩。”
他语气淡淡的,可行礼的动作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宋真言紧紧咬牙,双手也紧紧握着,他知道宋徽之是蓄意报复。
可如今他的把柄被宋徽之拿捏着,他不得不忍着,私造鱼符这种大罪,一个不小心就是要人头落地的。
“宋真言,你有何话好说?”
“微臣……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他总不能将三皇子给供出来吧。
“你,你!”皇帝气急,他四下找了茶盏,丢了出去。
“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
看到宋真言要自己认下这罪行,宋徽之自然是“不忍心”的。
他跟着跪下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都怪微臣病着忘记了那鱼符放在何处,所以真言来找鱼符时,微臣只能缓上几日,想着这几日精神好些了,再叫人好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