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肯定非比寻常!”
王扬懒懒地说:“那倒也不是。只是我二叔主管这个案子,下面这些办事的人也算我二叔的手下,再加上毕竟是京官,我看二叔的面子上,也得去周旋一下。”
焦正知道王扬二叔是散骑侍郎,散骑官乃天子近侍,由他负责此案,看来承的皇命。
他拿起酒杯,装作随口一问的样子:“什么案子还得劳动京官来查呀?”
“嗨,就是那个,那个陈陈天福,一个几年前的旧案”
焦正脸刷一下就白了!
手一抖,杯中酒水竟洒了一小半到身上。
陈青珊目光一凝,王扬只做不知。
焦正稳住颤抖的手,强笑道:“陈天福那件事不是早都结案了吗?”
“是啊!一个陈年旧案,有什么查头?但据说”王扬故作神秘地压了压声音:“据说这背后牵连很深”
“是吗?”焦正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其实呀,这案子不重要,你以为朝廷上那些人关心真相?”
王扬摇头一笑:
“他们是要借这个案子做文章。”
“做什么文章?”焦正努力保持神情正常。
王扬讳莫如深:“什么文章连我二叔都不敢说。反正是天大的文章。不过有人做文章,就有人破文章,不管做还是破,都是不能惹的大人物,办案的夹在中间,难呐!所以就只能找替罪羊了。这样双方的面子上都过得去,天子那儿也好交代。”
“替替罪羊?”焦正脸色难看。
“是啊,你没听过这词儿?杀来顶罪的,就是替罪羊。听说三个备选,有一个姓刘,就是陈天福的那个禁军副将,叫什么什么来着”王扬揉着头,努力回想。
焦正额角渗出了细汗:“刘明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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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齐民要术·羹臛法》:“羌煮法:好鹿头,纯煮令熟,著水中,洗治,作脔如两指大。猪肉琢作臛,下葱白,长二寸一虎口。细琢姜及橘皮各半合,椒少许。下苦酒。盐、豉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