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衡,必须尊重世间法则。
若我身陷囹圄,爸妈何以安度晚年?又有谁能保护韵妍,守护楚家?
啪!
楚阳轻轻松手,涛如烂泥般瘫软落地,血花四溅。
“韵妍,快起来,我怎会真杀他,不过是给他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楚阳扶起曹韵妍,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不久,救护车呼啸而至,医护人员迅速将气息奄奄的涛抬上车,疾驰远去。
“别怕,一切过去了,我们回家。”楚阳牵起曹韵妍的手,眼神冷冽。
酒醉方知酒浓,深爱才懂情重。
楚阳历尽艰辛归来,只为与曹韵妍共度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谁知,安宁仅维持两日,便有恶犬扰人清梦。
谁来捣乱,就让他直堕地狱!
离餐厅而去,二人搭上出租车归家。
车内,曹韵妍面露惶恐,数次欲言又止,楚阳笑问:“怎么了?”
“你怎么能动手呢?就算要打,也不能把人打得那么惨啊!涛绝不会善罢甘休!”曹韵妍满腹焦虑、愤懑与悔意,娇嗔道,“你知道吗,他若告到我爸和阿姨那儿,我工作可就保不住了!到那时,你喝西北风去?”
更甚者,依刑法规定,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残疾,最高可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乃至死刑。
或许楚阳可辩称正当防卫。
但涛人脉广,财力雄厚,打起官司来,楚阳必败无疑。
楚家虽在秦淮略有势力,然此处乃岭南,两地相隔,楚家影响力鞭长莫及。
“他先对你动手动脚,哪还有脸告状?”楚阳嗤之以鼻。
“涛惯会装模作样,平日一副忠厚长者模样,我爸和阿姨本就不待见你,你说他们会信你还是信他?”曹韵妍气恼不已。
楚阳淡然一笑:“放心,即便他要告,我也自有对策!”
“你能有什么办法……不管怎样,你以后不准再打架,不准再发疯!”曹韵妍气鼓鼓道,“你能不能别再给我添乱了?我每天忙得团团转,已经够累的了!”
“夫人息怒,小生知错!”楚阳急忙赔笑,将脸递过去任由曹韵妍掴打。
“真是被你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