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有余。
回想楚阳之举，皆落子无声，布局深远，最终如平地惊雷，将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亏了！全亏了！”老板们痛哭流涕，嚎啕大哭，无法接受这巨大亏损，半生辛苦，毁于一旦。
“方教授，聂老大，你们怎会如此糊涂？”有老板愤怒质问方展博，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方展博呆立当场，失魂落魄，仿佛未闻。他虽保守，投入资金不多，但此败已毁他声誉，职业生涯断送。
此时，方展博手机骤响，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接电话后，三言两语，脸色再变煞白。
“对手盘是华尔街独眼基金，操盘者程圳明……”方展博手颤，手机滑落，失魂落魄地道。
“竟然是他！”夏淼惊骇欲绝，恨意滔天却又无奈，“怪不得我们会输……”
药王集团发布会虽仅一小时，却已酝酿起席卷秦淮的风暴。
当天上午，消息接连传出，震撼人心。
程家副局长程学文因贪污受贿被双规；聂家长海置业因偷税漏税、不正当竞争被查；孙家家主孙凌云因组织非法活动被监视居住；夏家金鹏证券因操控证券价格被禁入市场……
商战波及广泛，秦淮商业圈震动，如地震般震撼人心。
三日来，关联公司股价狂泻。
三日后晚，聂家大宅书房内，聂长海、聂明远、孙凌云、程东林商谈对策。
方展博已逃亡美国，燕京天威集团被做空，程俊斌病危。秦淮三大家族，树倒猢狲散，愁云惨淡。
房间窗帘紧闭，灯光晦暗，烟味刺鼻。
“燕京无人愿助！”聂长海放下电话，颓败摇头。
“嘶——！”众人皆倒吸冷气，心知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