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语气一如既往，但话里的内容……
季书淡定解释：“研究院也是分很多部门的嘛，要研究的东西也很多。这些可都是机密，不能说哦。”
“也是。”
舒溪收回了视线，转身要回客厅。
就在季书以为舒溪不说什么了的时候，舒溪的声音随着风声，轻飘飘落到了季书耳朵里，就好像是她听错了一般。
“希望你不要变得和那些人一样吧。”
那些人？
哪些？
研究院的人吗？
季书没回答。
夜色下，她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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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也不止是给艾琳他们送行。
另外一栋楼，专门收拾出来的空屋子里，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丢在里面。
“送来挺久了吧？怎么还晕着？”
黎景有些嫌弃地瞥了地面上横七竖八躺成一坨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