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手紧了紧。
但——
舒溪松开了手。
察觉到舒溪离开的那一瞬间，季书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她强行扭头，看着身边离她越来越远的舒溪。
没错，越来越远。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舒溪另一只手上握住的绿色藤蔓。
那藤蔓吊着她，快速朝着和她相反的，围墙上面而去。
季书似乎看到舒溪低头朝她笑了。
她扭回头，闭上了眼。
80米很远吗？
并不。
尤其是在重力影响下，只要几秒，季书就能和大地“亲密接触”。
还有她身后的杜连。
季书不自觉地将手伸展开了些，仿佛一只一生仅有一次飞翔机会的鸟儿，在享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翱翔。
近了……更近了……
仿佛意识到什么，季书睁开眼。
灰黄的地面就在她眼前，只要再往下五米，她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但她停住了！
身体还在不受控地摇晃，季书的意识一寸寸回笼，她终于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藤蔓将季书温柔地送到地面，另一边，杜连也在藤蔓帮助下落了地。
只是他没有季书的待遇，全程他都处于一个被动晕乎的状态。
现在一落地，他更是忍不住地扶着地面干呕起来。
季书没理他，只抬头，皱着眉死死盯着上面。
舒溪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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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也是卫澜想问的。
有她在，在场军部之人的最高长官便是她。
在看到舒溪重新返回围墙上之后，卫澜就打了个手势，其他人随之停下了攻击。
她很好奇舒溪现在想做什么。
舒溪很快就告诉了她答案。
“断后还是得断干净一些的。”
舒溪笑看着卫澜，很是坦诚地解释了一句。
那模样，那态度，妥妥一乖巧听话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