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错误我会改正,但这件事错不在我,是他们自己耽误了自己行程。”
副部长不高兴了,沉下脸来,“盛碧波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客商还能冤枉你吗?邱雅雅那是大乌村的村书记,我也认识的,那是识大体的人,不管你们有何恩怨,我相信邱雅雅同志肯定不会公报私仇来找你麻烦。有错误要敢于承认,就是好同志,不能有错误还找理由推卸责任,你这种态度我不赞成。”
朱书记轻咳了一声,他跟碧波隔着一个小小的茶几,急忙用胳膊肘碰了碰碧波,示意她不要再犟嘴了。
不服气写在碧波的脸上,她抿抿唇,“是f县的客商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就可以恶意举报吗,他们的行为纯粹恶意举报,组织上应该到小乌村好好调查一下,到底是我们阻碍了他们的行程,还是他们自己停下车来看热闹,这件事错不在我。”碧波涨红了脸。
副部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一阵红一阵白,他有四十多岁,工作了这么久,还没有谁敢当着他的面顶他。
碧波是头一个。
“盛碧波,你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就不怕你的村书记被革职吗?”
“领导,我不怕,因为小乌村的村书记压根没人愿意干,我能接手这项工作,也算是帮助领导解决难题了。”
副部长被气笑了,“盛碧波,你就这么自信!没有你小乌村难不成还找不到村书记了吗!”
“可以这么说,没有我,小乌村就是找不到村书记了。”
副部长看向朱书记,朱书记已是吓得满头大汗,碧波不害怕,他害怕,惹恼了副部长,他这个乡书记职务也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