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低声说,“等罐头厂建立起来,我们村的村民也要去打工,我媳妇我都整去,看给多少钱了。”
杨树果哼笑着,“王兰香,你记住了,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王兰香气鼓鼓地白了他一眼,开始听朱书记夸碧波,越听越气,心不甘也没辙。
碧波不等回村,消息便传开了。
县村书记群里爆炸了。
“听说没有,小乌村找到个投资商,还是个大投资商,京市过来的,要建罐头厂——”
“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应该是真的,乌苏里乡政府开会都表扬盛碧波了。”
“切,一个罐头厂,几十万,一百万就能开起来,有啥大不了的。我们村都不稀罕开——”
“前阵子不是说盛碧波去京市找工作了吗,这咋又回来了?”
“听说是去京城找工作的,不知咋地变成去拉赞助找投资了,没看都拉回投资了吗?”
“一个罐头厂有啥了不起的,还是雅雅牛,大乌村是大投资,小乌村,那个小村子能折腾出啥风浪来,开罐头厂哪里去雇人工?”
邱雅雅一早就听说了碧波又回来了,而且拉了个投资过来,只是她不清楚多少钱的投资项目,鱼罐头厂可大可小,心里一阵担心是不是碧波的姑父公司投资的,那样肯定会影响大乌村的投资。
邱雅雅又急忙联系王兴,从王兴那里得知是个房地产商投资的,她才放下心来,只要不影响大乌村的投资项目就万事大吉。
接下来的事情,清扬带着碧波,他们一起到县里跑各种建厂的手续,以及地皮问题。
碧波回来之后,一直没回家,高锦云和盛放是通过盛晴的嘴得知女儿回来了。
高锦云被气得火冒三丈,她抄起电话打了过去,那时碧波正在吴县长的办公室里洽谈地皮的事情,当即挂断。
气的高锦云胸闷气短,心脏病复发,去了医院。
盛放也不理解女儿的做法,他不住地叹息。
而高锦云彻底受了刺激,哭不出来,又喊不出来了,彻底憋屈出病了。
对于盛晴嘴里说的那个叫清扬的男孩子,他们都不认可,因为他们相信碧波是个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