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是我一厢情愿……”
方岩苍白的脸庞浮现一抹笑意,犹如一朵碎裂的兰花。
“冉老师,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
方岩知道冉秋叶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会疼痛难耐,安慰道:“等你明天醒来,你的腿就会没事的,你还能继续当老师。”
“真的吗?”
冉秋叶眼睛充满希望。
方岩点头道:“相信我。”
在方岩的安慰下,冉秋叶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趁着冉母还没有回来,方岩抓紧时间折开冉秋叶双腿上的夹板,把石膏掰开,把金疮药粉涂抹到伤口上。
满满一瓶的金疮药,瞬间就用去大半。
这瓶金疮药可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东西,在方岩手里,却像是不要钱似的撒了出去。
待所有伤口都敷上金疮药后,方岩悄悄退出病房。
此时。
外面夜色已深。
方岩在寒风中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赶去。
他对金疮药的疗效充满信心,相信冉秋叶一定能恢复如初。
当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离大门还有二十来米,忽然一道人影从旁边冲了出来,吓得方岩急忙刹车,差点摔倒。
幸亏他反应敏锐,及时从车上跳下来。
定睛一看,来人冻得面颊通红,竟然是阎埠贵家的老三闫解旷。
“方岩,我爸让我在这里等你。”
闫解旷吸溜了下鼻涕,冻得浑身直哆嗦。
方岩知道阎埠贵是个守财奴,没想到他扣门到这种程度,竟然大晚上派儿子守在外面等自己,还怕他把自行车跑路不成?
这个时代,没有介绍信出城,很容易被当成特务枪毙的。
“原来是解旷啊,车子给你。”
方岩随手把自行车给了闫解旷。
闫解旷推着自行车回到前院,大声喊道:“爸,方岩回来了。”
话音没落,阎埠贵就从屋里出来了。
看着闫解旷手里的自行车,阎埠贵嘿嘿笑道:“哎哟,小岩回来了,你这是去哪里了,可真晚啊!”
“去探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