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衣服洗好,你挂我门口就行了。”
方岩修好自行车,朝秦淮茹喊了声,然后回屋了。
秦淮茹答应着,继续洗了起来。
等她洗好衣服晒好回屋,就见贾张氏一脸阴沉,阴阳怪气的道:“秦淮茹,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最好死了那条心。”
“我什么心啊?”
秦淮茹猛地把脸盆放在地上,冲着贾张氏轻喝道。
“你有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贾张氏继续阴阳道。
“婆婆,你能不能别疑神疑鬼啊!”
秦淮茹有些忍受不住了,泪眼婆娑。
贾张氏冷哼一声:“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我有什么鬼啊?”
秦淮茹心里受了莫大的委屈,如压死火山般随时爆发。
贾张氏冷声道:“你心里要是没想法,那你为什么帮方家小子洗衣服?”
“婆婆,方岩可是比我小十岁啊!”
秦淮茹见贾张氏已经不可理喻,泪眼汪汪的道。
贾张氏用戏谑腔调道:“十岁怎么了,老牛还吃嫩草呢!”
秦淮茹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低声说道:“婆婆,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孩子们都睡了,我不想跟你吵架。”
“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不知羞耻?”
贾张氏把手里的鞋底往床上一摞,指着方岩的屋子道:“如果你没有想法,你会三更半夜帮方家小子洗衣服,我觉得你们就是有一腿!”
“我帮方岩洗衣服,还不是因为棒梗!”秦淮茹忍无可忍的道。
“关我乖孙子什么事?”贾张氏道。
秦淮茹白天上工,晚上回来做饭洗衣服,早已疲惫不堪。
如今再三被贾张氏刁难,顿时发泄起来:
“前些日子棒梗吵着吃红烧肉,你让我去跟方岩要,我把肉要到了,但条件是帮他洗四次衣服。”
“您要是看不过眼,那后面两次,你帮方岩洗,我不管了。”
说着,她赌气地坐在缝纫机旁,不再理会贾张氏。
贾张氏一听要让她洗衣服,顿时怂了。
这天气还是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