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领证,肯定有猫腻,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哎呀,面汤洒了,烫到了没,快去卧室,把裤子换了,我给你打一盆凉水,你擦一下!”说着,葛红花就要去打凉水。
这一通忙活之后,换好裤子的龚博文,坐在卧室床边上,看着拖地的葛红花,陷入深思。
既然房子和拆迁款已经过户给了钟思敬,那么葛红花再要回来的可能性就很低了,那他还娶一个五十多的文盲老太太还干什么?就为了当保姆伺候自己一日三餐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性价比不高啊!还不如那个何老太太呢,虽然比葛老太太做饭难吃,可是她自己就有两套房子,女儿还嫁人了,怎么着也能分自己一套房子吧?有这一套房子,还请不来保姆吗?就是想吃满汉全席,估计都可以。
想到这,龚博文站起来,看来眼洗拖布的葛红花,带着一股遗憾说道,“你也知道我女儿生了外孙,可是她和女婿离婚,要上我家的户口,所以户口本给她拿去,给外孙上户口了,等回头,户口本拿来再说,你看,行不?红花?”
之所以龚博文没有立刻跟葛红花分手,主要是想着维护好自己的名声,毕竟他还要找何老太太结婚呢!
葛红花闻言,也没多想,上户口是大事情,外孙肯定更重要,她什么时候领证都行的。
于是洗干净锅碗瓢盆,收拾好厨房,拖了地,又拿出一个大铝盆,打算把龚博文攒的几件厚衣服给洗了,“你去看书吧,我洗完衣服就走!”
龚博文看着家里一尘不染的样子,有点可惜,要是葛红花能和何老太太结合一下多好,又做饭好吃,又有两套房子。
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不过,以后不能让葛红花再来家里了,毕竟名声重要。
“对了,红花,我这屋子钥匙,你给我留下吧,我这不是女儿外孙搬进来了,我得给他们一把钥匙,等回头我再配一把,再给你!”龚博文谎话张口就来。
这个时候,葛红花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多想。
于是就把拿了好几个月的钥匙给了龚博文。
洗好,又晾晒好衣服的葛红花,把大盆放在院子里晒干,就准备走了。
其实洗衣服的时候,葛红花脑子里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