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渊。
他的一字一句，更是如同暴雨一般，打在了苏念的身上，让苏念颤栗。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了怪胎被囚禁在了王室，但她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只能够当女儿死了，给女儿立了墓碑，并且天天来祭奠。”
一瞬间，苏念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同为母亲，她能够感同身受！
这样巨大的痛苦！还有绝望。
“她为什么不将这一切揭露？”半晌后苏念喃喃道：“为自己，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因为这样的话，波兰夫人和那尔文的丑闻也将公布于众，到时候不仅仅是那拉国王室知道，整个那拉国，乃至全球都会知道。”
“她对波兰夫人忠心，不想让波兰夫人和那尔文成为全球人口中的耻辱。”
“还有若关在王室的怪胎不是波兰夫人和那尔文的女儿，那么他们真正的女儿又在哪里？王室会不会去追究，去找到这个被送出去的女儿，这都是未知数。”
“而这个叫秀娟的女人，对波兰夫人非常忠心，她不想这一切发生，她只能够隐忍，而她也知道，她的力量太薄弱了，就算去讨公道，也讨不回了，所以她只能够将所有的痛苦深埋在心中。”
席耀霆说到这里，俊颜都闪过了几分同情。
他其实从来不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
冷酷，杀伐，才是他的特质。
可想到目睹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对着墓碑哭诉，对着墓碑喃喃自语，并且不断磕头对着墓碑道歉的模样，席耀霆还是忍不住动容。
席耀霆这番话，也让苏念好半天呼不过气来。
虽然她并没有见过秀娟。
但通过席耀霆的话，她几乎都可以想到那是一个怎么样苦命的女人！
这让苏念忍不住也跟着难过时，脑中也有几分紊乱。
等了半晌，她才将这一堆的絮乱理清。
“席耀霆，不对。”苏念道：“若囚禁在地下室的女人是帝王组织所为，那么他们这么做，似乎好像在暗中帮波兰夫人。”
“毕竟有一个怪胎，波兰夫人也算当王室有了交代，她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上帝也给了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