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真正的女儿,也能够送出那拉国安然度日了,所以难道波兰夫人和帝王组织之间有什么牵扯?”
说话间,紧张不安再次浸满了苏念的内心。
席耀霆看出了苏念的恐惧,当即道:“波兰夫人并不知道帝王组织做的这一切,你放心,在秀娟对着墓碑喃喃自语时,我听她提过,波兰夫人完全不知情,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这么顾忌波兰夫人,依旧对波兰夫人如此忠心,”
闻言苏念再次松了口气。
毕竟哪怕并不是波兰夫人做的。
而是帝王组织为波兰夫人做的,波兰夫人明明知道却也接受,也是苏念无法容忍的。
“至于你说他们之间有牵扯?对,他们是有牵扯。”席耀霆又道。
苏念刚刚落下了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但牵扯,却是因为矛盾。”席耀霆道:“秀娟应该是内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所以在女儿的墓碑前一待就是七八个小时。”
“而这七八个小时,她一直都在不断喃喃自语,因此我也听到了很多,从她的话中,我能够肯定,帝王组织和波兰夫人还有上一任总统那尔文之间是有非常深的矛盾。”
“为什么这样说?”苏念问道。
“秀娟一直在说着一个叫钢琴师的人,她说钢琴师恨波兰夫人还有那尔文总统入骨,他不会放过他们。”
“而且钢琴师还曾经让那尔文总统差点自杀身亡,这也是我从秀娟的喃喃自语中听到的。”
说罢席耀霆拿出了一份发黄的报纸,他道:“我有怀疑过,是不是秀娟精神不太正常,可能说了一些不真实的话,所以我特地去找了证据,直到看到这份报纸,我就肯定了,秀娟说的都是真的。”
苏念的目光立即落在了报纸上。
这是一份很旧很旧的报纸了,有很多年头。
但万幸,还能够依旧辨认出字迹。
这是当年的那拉国日报。
而各国的日报都是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报道着当日新闻。
这张那拉国日报也不例外。
而这天最大的新闻,就是那拉国总统那尔文险些投河自杀。
这则新闻花了大量笔墨来描述,但总结起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