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这个叫阿芝的女人也没有半分动心过。
他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
波兰。
但虽然没有动心,可说没有感情,也是假的。
毕竟长久的相处,怎么会没有感情。
只是这感情,是亲人一般的感情。
所以那尔文,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亲人为他送命。
所以他才违心说出了刚刚那么一番话。
……
夜色渐浓。
因为死牢是建在地的缘故,所以不分白天黑夜。
但那尔文能够借着身体自带的生物钟感知到。
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白天的降临。
这样阿芝就可以作为死牢“采购”离开。
在等待过程中,那尔文一直没有睡。
一是睡不着。
他深知死牢危险,所以时时刻刻担忧着阿芝的安危。
只希望这白昼快些降临,这样阿芝就可以离开这危险之地。
而二则是那尔文一直有失眠的习惯。
其实很早以前,那尔文睡眠一直很好。
直到知道和波兰是亲兄妹后,他就开始失眠了。
被关进这死牢以后,就更甚了。
每晚几乎都是彻夜无眠。
而那尔文睡不着,可女人却是犯困了。
女人生活习惯很好。
晚上八点睡觉。
早上七点起床。
雷打不动。
哪怕发生再大的事,都保持着这个作息。
但女人也知道,今晚不能够睡。
这么危险的地方,无异于在狼窝里,怎么能够睡着呢!
万一发生了什么事!
睡得和死猪一样,那不是任人宰割吗!
但虽然知道不能够睡,生物钟到了,困意还是一波又一波向女人袭来。
最后没有办法了,为了缓解自己的困意,女人就往自己脸上打巴掌,掐自己大腿,试图缓解困意。
看到女人这样,那尔文心生了不忍。
他道:“我们聊聊天吧。”
关押他的地方,是死牢的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