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抽噎声。
顾昀掣心头发紧,他扫了一眼表,已经晚上十点二十了,慕澄怎么可能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他沉声询问,“我是顾昀掣,你是哪位?”
“昀掣哥,是我白琳。”
白琳咬着嘴唇,神情恍惚地回答,她听到顾昀掣的声音更加的想哭,“昀掣哥,我”
顾昀掣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慕澄。
他沉声询问,“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白琳嗫嚅片刻。
她空洞的眼神才有了一点光,“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道歉,我知道错了,您和顾伯伯、顾伯母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顾昀掣按了按眉心,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叹了口气,“白琳,我劝你摆正心思,加强思想品德学习,好好做人,不要再想着害人。否则,你会害人终害己。”
话音落,顾昀掣挂断了电话。
白琳耳边响着顾昀掣的那句“害人终害己”,他是在责怪她想害慕澄却害了她自己吗?
她放下电话,在门卫室大爷异样的目光中回了宿舍。
推门进去,白琳闻到一股欲望荼蘼的味道,让她作呕,她扫了一眼红色斑驳被庄强视为珍宝的床单,她走过去将其扯了下来。
夜里,白琳在洗漱间里洗掉了带给她屈辱的血迹,心中的恨意却洗刷不掉,不断滋生出一朵恶之花。
翌日,慕澄骑着自行车,沐浴着晨光到了学校。
只见一群人围着一张贴的红榜,她推着自行过去,只见红榜上公示了保送人员的名单,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叶幼晴失望地转过身就见慕澄过来了。
她笑着摆手,“慕澄,快来看,你被保送京华了。”
慕澄勾唇浅笑,她过来拉过叶幼晴的手,“你不用迁就自己的情绪祝贺我。”
叶幼晴就知道慕澄懂她,她没有被保送,自然心底失落又失望,她笑不出来,可慕澄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理应祝贺她。
听到叶幼晴喊慕澄,一众人都对慕澄投来的艳羡的目光。
慕澄觉得不自在,她对叶幼晴说,“我去锁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