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木鸽带着简洁的书信,扑闪着翅膀飞出三生殿,向着靛蓝的深空翱翔而去。
当灵力耗尽,它的翅膀缓缓收回时,江洵恰好抬头,伸手轻柔地接住了自己的木鸽。
“不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么?”项阳浅笑着说道。
四年前,在深塘坞时,也是他们五人。
那时的南宫珩目中无人,全然未将江洵放在眼里。
怎奈世事无常,如今这人的修为已跻身今朝榜前二十之列。
而其身旁的傅霖,更是稳居第十一名之位。
旁人曾说,此乃尊师重道之举。
毕竟,位居第十名的乃是献岁阁的三阁主江挽。
虽说并非傅霖的师父,但总归是一阁之主,断没有阁主在前,弟子越级而上的规矩。
不过,也有人议论,傅霖尚且年轻,修为不及江挽实属正常。
况且,今朝榜前十之人,哪个不是修为过人,心思缜密?
或许再过两年,待沈亦行等人年满三十,便会移至朱颜榜。
到那时,今朝榜的名次,才会迎来一场大变动。
秦在锦顺着项阳的话茬接道:“那时候还有沈哥与阿姐呢。”
南宫珩在听到秦念淑时,周身的戾气消减了几分。
可也只是短暂的一瞬。
这不,他没好气的埋怨道:“你还有脸提及阿姐。”
“我怎就提不得了?” 秦在锦满心疑惑,不禁反问。
这可是他的亲姐姐,提上几句又有何妨?
倒是这南宫珩,竟还贼心不死!
秦念淑已然嫁为人妇,他却依旧不知收敛,每次见到秦念淑,都像那开屏的孔雀般,热情凑上前去。
也不怕人萧旻心生恼怒。
“你何时才能懂事些?阳春门你是全然不管不顾了吗?” 南宫珩质问道。
庭院中,微风拂过,吹动着廊下悬挂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却也掩盖不了南宫珩语气中的质问。
秦在锦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数落,顿时心头火起。
他怎么就不懂事了?
还要他如何懂事?
阳春门有爹爹、有师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