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徐闻故作冷漠道:“希望两位引以为戒,莫要再犯,否则,大明律不饶人!”
躲在后面的周知县和吴典史一听,眼睛一亮。
这方法好啊,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但实际上并不执行真正的刑罚。
如此两不得罪,还能保全清平县衙的面子。
二十两银子算个屁!
两位爷哪怕不缴罚款,也会有人帮忙垫付的(吴典史)。
“哼,小子你少在这里忽悠人,爷爷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李景隆瞪了一眼徐闻。
徐辉祖也是冷冷一笑:“弄虚作假,虽然有点智慧,但我二人乃当朝国公,岂容你随意忽悠?”
“县丞大人,这,这两位爷不好应付啊,而且曹国公脾气极为不好,小的估摸着劝说没用啊!”
吴典史抹着额头的汗水,紧张极了。
三千里已经花出去了,别一点浪花翻不起啊!
面对两座阴森的牢房,徐闻沉吟须臾,最终目光坚定地投向了囚禁徐辉祖的那一间。
他沉声吩咐牢头:“去,将魏国公押往刑讯房!本县丞要亲自审问!”
“什么?”
周知县和吴典史,见徐闻要对魏国公用刑,二人差点瘫了。
“老弟,莫要冲动,害了大家啊!”周知县焦急地劝道。
“县丞大人,莫要冲动,一切好说!”吴典史也慌忙附和。
徐闻冷哼一声,朗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从不惯着所谓的达官显贵!大明律之下,人人平等!”
他一招手,让唐捕头将魏国公徐辉祖拖出去。
唐捕头瞪大眼睛,呐呐不敢动。
徐辉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今日便看看,你是如何收拾本公的!”
他是徐达长子,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人敢如此对自己这般说话。
便是懿文太子朱标,也是客客气气的,拿自己当兄弟。
这一个小破县的县丞,竟敢审讯自己,真是狗胆包天!
见无人来押,徐辉祖二话不说,亲自走出牢房,自个儿直奔审讯房,大马金刀的坐在老虎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