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烟不愿意搭理陆增,让她自己郁闷下行不行?
霍烟吧,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自然更不好对别人说,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比如她觉得庄周承那人很那什么,心里暗暗哼着,都那么老了还那么色。
他不应该要禁欲嘛!
应该慈祥一点吧!
合着这姑娘认为人庄周承是七老八十了,还慈祥呢,真是够埋汰人的。
到车门边了陆增还不停在叮嘱呢。
“我们老板心情难得这么好,你可千万当心的点儿说话啊……”
霍烟回头就狠狠的瞪着陆增:
“烦碍。”
小眼子一眼一眼的剜着陆增,陆增乐呵着,不跟她一般见识。
她如今是地位不同了,就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也不为过。
他让着。
女孩子嘛,有点脾气才可爱不是?
比死气沉沉的冰美人好多了。
陆增给霍烟拉开车门,让霍烟坐进车里,合上车门后自己走远了站,在一个远近听不到声响儿但又在他能控制的安全距离立着。
干啥的?
站岗呗。
霍烟贴着车门坐着,舌尖润了下发干的唇,首先就是道谢,这是陆增千万给拜托。
张口,却发现有些锁喉。
“那个,谢谢你。”
庄周承侧目看她,车顶开着昏黄的灯,灯光朦朦胧胧的铺满了她一脸,大眼珠子同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庄周承,等他说话。
庄周承没出声,伸手,拉着她的手把着轻轻重重的捏,当面粉团子似地揉。
霍烟被他一碰,那感觉就跟被毛毛虫爬过一样。
真是——
惊悚极了!
庄周承对她做任何一个动作,都让霍烟觉得这人下一刻会动粗。
比如他现在吧,把着她的手玩儿。
可他轻轻重重的揉却让霍烟害怕他下一刻就掰断她手指。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那么多,大抵是庄周承那气息太吓人。
“你还有事吗?”
霍烟缩了下手,却被更紧的反握着。
“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