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声。
他比她更怕戳进去好吧，好在他手稳，就是轻重有点拿捏不准。
换了根新棉签，再仔仔细细给擦干净了，完了后庄周承不放心，再用清水反复把她眼睛周围给清洁干净。
等他说好之后，霍烟那双眼睛给他擦得通红通红的。
庄周承捂了下她眼睛，道：
“疼？”
霍烟点头，她是咬着牙在忍。
他手太重，就感觉他在报复她，不停的在她眼睛上戳戳。
她又不能说，要真是报复她的话，她出声，他不是会戳得更重？
“把头发也洗了。”
庄周承抬手揉她的头发、
庄周承是个古板冷漠的男人，可以说他关心的事、物极少，对颜色也无感。
霍烟合他心意，大概就是她原本的样子让他舒心吧。
“怎么弄呀，会进眼睛里的。”
霍烟推开庄周承的手，不高兴他在头上摸来摸去。
“坐过来。”
庄周承说话间直接就把人给拽过来了，靠着浴缸边沿，把她的头发顺理出来搭在外面。
“仰着，坐好，这样冲水不会进眼睛里。”
庄周承给她顺好了头发后把莲蓬头给取了过来。
“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点？”
霍烟咬牙忍着，到底忍不住了，反手去抓他的手，扯得她头皮都疼了。
“这样？”
庄周承给淋着水，她没喊，温度应该是刚好。
“不要拉头发，不要拉发根，痛的呀——啊，说了不要拉嘛……”霍烟边推庄周承边嚷嚷。
庄周承停手，这小麻烦精——
“用指腹，揉的，这样呢？”庄周承妥协道。
霍烟那手就不停的去拉庄周承:“嗯……你别用力，我头皮好痛。”
庄周承很不客气的抬手就往她手背拍了一下：
“安分点！”
霍烟痛得缩回去，立马嘟嚷开了。不过那手也不敢再拉他，就一直准备着要扯他手的动作。
庄周承揉着洗发水，揉出泡沫，这么伺候女人，是头一回，不过也的伺候得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