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烟皱眉，缓缓看向张主管：
“什么意思？”
“霍烟小姐，三年前，您同学去宸宫玩，还记得吧？宸宫营业这么多年来，就办过那么一次亲民的活动，搞网上团购来着？就是让普罗大众也有机会进宸宫看看，咱们京都的金钱窟是什么样的。”
张主管是努力在帮她回想。
霍烟脸色有些灰白，张主管那多么八面玲珑一人？
就是伺候各位爷的，还能看不明白霍烟这脸色转变的意思？
想起来了呗。
又笑，“霍烟小姐，小的这几年都还盼着您回头拉小的一把呢，再怎么说，小的也算是给您和那位三爷钱牵红绳的人了，是吧？”
霍烟脸子有些僵硬，缓缓出声问：
“你是说，那晚，我遇到的人，是庄三爷？”
“是那位爷啊！”
张主管一说起这个，哎呦，那话可就多了。
“霍烟小姐，你还记得你那天去宸宫时候过点儿了吧？宸宫团购设了时间限制，你去的时候，先前被拦下来了不是？之后遇到一行人，你不是叫了陆先生当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也是小的后来反复看监控时候才明白，其实您当时并不认识庄三爷，是吧？”
张主管看着霍烟脸上的表情，给了姑娘一点缓冲的时间，顿了顿，又继续。
“可当时小的并不知道，您不是那位爷一起的，后来那位爷临走时候说要女人，小的这就想起你来了，恰好您刚出门，我就亲自把您送去了庄三爷的车上。那晚的酒店是京都酒店，您可以去查住房记录。霍烟小姐，您仔细看看小的这张脸，当时拦着您的是不是小的？那天小的记得，还特意给您送了一车小吃来着？你仔细想想的？”
“有证据吗？”
霍烟声音冷静得发寒，只看向张主管。
“……霍烟小姐？”
这老张同志合着没弄明白姑娘是什么意思，有些莫名。
“哪样儿的证据？送吃的给您？”
这是不打算承认了？
霍烟目光发寒的看向他：
“装蒜？你是你们老板特意派来说这些的吧？”
张主管怔了怔，霍烟冷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