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短暂的停留后再次向我冲了过来,在水中带来一股急流,我没有与它硬碰硬,而是急忙翻身绕到了它的背上,同时飞快地将我自己的外套褪了下来兜在了它的头上。
这货的脑袋一被蒙上就开始发了疯似地挣扎,而我顺着他那颗咸菜头一路找到它的胳膊,用衣服袖子把它两只爪子也死死缠住,我抓着这个机会一刀插进它的胸口,也不知道它长没长心脏,但谁让他脖子上也长着鳞片,让人根本无从下手,也只能赌一把了。
它还想转过身来用脚蹬我,它转我就骑在它背上跟着转,我们俩顿时就成了洗衣机。
这时我又听见“噗通”“噗通”两声入水声,我心里暗道不好,估计是张海他们看我太长时间没露头,水里动静又大,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
我勒着这只水虎的脖子赶紧浮出水面大喊:“我没事儿!”
下一秒我整个人又被拖下了水,这玩儿的力度是真大,跟我比起来也就逊色一些,在水里那是真够难缠的。
下了水的是张海和波拉特,波拉特可算是舍得把穆拉放下了,他俩几下就扑腾了过来,我一个咬牙,勒着水虎的脖子将它揪出了水面,它的力气依然大得出奇,活蹦乱跳的没一丁点儿要死的迹象,看来胸口不是它的命脉。
波拉特和张海一看我们出了水,赶紧一顿乱拳砸在被蒙住头的水虎身上,但这水虎那身铜皮铁骨哪儿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张海一拳砸在它坚硬的鳞片上自己都疼够呛。
不过他们的攻势就算再没用也让水虎感受到了人数上的压制,它竟然借着我的力抬腿蹬飞了波拉特和张海,然后疯了一样撕碎了绑在它头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水里。
张海和波拉特直接被踹到了岸边,他俩爬起来以后看我还立在水中,同时伸手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我往岸上薅,我抓着他们的手直接被拽到了岸上。
刚一落地我就听见身后“咔哒”一声,然后就是什么东西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我还没看见怎么回事儿,张海却后怕地说道:“那狗操的玩意儿差点儿咬着你,那一口牙跟特么铁耙子一样。”
我回头瞪了一眼在旁边快吓瘫了的刘朝荣,这不靠谱的东西,我算是知道这地方为啥可以放心的不设栏杆了,真够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