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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冲入府中,以雷霆之势将面前所有的家仆全部缉拿。
这些家仆们有的面露惊恐,有的试图反抗,却在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被制服在地。
沈晏川与白初屿同骑在一匹马背上,俯瞰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沈晏川神情严肃,冷冷道:“白温公然罔顾国法,私自铸造兵器,蓄养私兵,此等行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分明有谋逆叛乱之嫌,现本王将他们全部缉拿归案,待秋后问斩。”
在场的每个人听到沈晏川说的话后,均面露死色。
很快,白温及白初凌等人神情狼狈的被官兵从府中押了出来。
只见此时的白温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不甘,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白初凌则是一脸的慌乱,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原本精致的衣衫也变得褶皱不堪。他眼神游离,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然而在这重重官兵的包围下,一切都只是徒劳。
白夫人则是一脸的恍惚,仿若眼前的一切是在做梦般。
直到他们抬头看到与摄政王一起同坐一匹马的青年时,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们都被眼前的青年耍了。
“是你出卖了我们?”
白温反应过来后,挣扎的要朝白初屿的方向扑了过来。
但被官兵给制止了:“给我老实点。”
白初屿背靠着沈晏川的怀里,居高临下看着白府一众人。
在旁人眼里,眼前年轻的天子与他身后的摄政王坐在一起时,两人气势几乎是不相上下,让人不寒而栗。
“白温,你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胆敢铸造兵器,蓄养私兵,现如今,证据确凿,你等还有什么要与朕说的。”
白初屿神色漠然道。
“怎么可能,白初屿我们这是帮你?你竟然出卖我们?”白初凌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白初屿,一脸不敢置信道。
白温被押解着,身子微微颤抖,却强撑着那股子所谓的“骨气”。他斜睨着眼睛,视线越过面前的人群,直直地看向白初屿身后的沈晏川,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
“沈狗贼”白温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