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僵硬感。
“齐王殿下,魏公刚才没说话。”
李劼:…
沉默片刻后,几个同李劼交好且性子活泼些的谋士,真没忍住笑出了声。
李隐拧了下眉,大手一挥,直接打断了众人的调笑。
“继续。”
“是。”
…
议完事,已是月上柳梢头。
大家各自回屋,李隐却独独留下了李劼。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今儿个一跟李隐对视上,他便下意识移开视线。
屁股上更是如同长了痔疮似的,如何坐都不舒服,扭来扭去,瞧得李隐头疼。
“今日议事时,你说去如厕,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门房说没看见你过去,你去哪了。”
李隐开门见山。
李劼却瞬间手脚发凉,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不出一句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
一时间,好似只剩下李隐低头品茶时,轻微的茶具碰撞声。
“说啊。”
这一句,很平静,也很柔和。
可李劼的身子却肉眼可见地僵了僵。
“说!”这一句重!
瞬间吓得李劼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