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它离开,以至于,小家伙就这样在大雪里站了好几个小时。
雪已经没过它的小腿,她毫不怀疑,要是淋上一夜,一定能把它完完全全埋在里面。
抬手,隔着玻璃,她对它勾了勾手指。
旱魃当即上前,直到鼻尖都贴在了玻璃上,进步得了,才堪堪停下。
它明明没有表情,也没有喜怒哀乐,
可方才那几步明显快了些,莫名的愉悦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感。
尽欢起身,打开了小庭院的门。
小东西盯了她一下午,这会她开了门,反倒自个站在原地,踌躇着不敢上前了。
漫天的风雪在遇到她的瞬间都温柔下来。
凛冽的寒风不敢吹她,刺骨的大雪不敢掠过她,尽欢的周围总是比周围的环境要暖和上许多。
“过来。”
直到她出声。
小旱魃才直挺挺地过来。
走路总有些僵硬。
竟是初开神智…
如果自己早千年遇到他,思绪刚行于此,便被她自己狠狠打住。
人应该活在当下,过去和未来都不重要。
它进来后,明显茫然局促,身体贴着玻璃推拉门,半点也不敢动弹。
见尽欢重新回到那张躺椅上坐下。它便默默贴着墙角蹲下。
“过来!”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