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细泠泠的烟支半搭着透明的玻璃烟灰缸,火星缭绕间,雾白色的灰烬扑簌簌下落。
搭在干发巾上的手指微微顿了顿。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好像心情不好…
指尖的香烟突然被拿走,她当着时卿宋的面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把手里的干发巾递给他:“帮我擦头发。”
他顺从的照做,动作轻柔又仔细。
若非异样的沉默,和空气里未散尽的烟味,寻常人大抵很难从他的一颦一簇里窥见男人的真实情绪。
“这几天累吗?”
“我吗?不累啊。”
时卿宋白天有事,不能陪她的时候,她就睡觉或者打游戏,又或是像今天这样去时家吃饭。
她本就是我行我素的性子,懒的同旁人无意义的社交,想搭理你,就同你说几句话,不想搭理你,就兀自磕着瓜子,连头都不抬。
能有什么累的?
圈在她腰腹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灼热感顺着单薄的绸质睡衣,如影随形地浸透皮肤。
“看来,确实是我不够努力,才会让你想找年轻体力好的。”
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