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和我的父亲如出一辙。”温行知看着宋执梳复杂的神色,轻笑,有伸出手来,顺着她的头发:“是玻璃酒瓶划过去的,我记起来了。”
宋执梳简直觉得不寒而栗
为什么,他的先生为什么要承担这么多毫无根据的恶意
“阿梳别怕。”温行知感觉到她在颤抖,她在为他深深地伤感。
这样就够了
“之后,我开始感受到了,我的身体,衍生出来了另外一种我所不知的东西。”温行知手下的人儿猛地一颤,看着她睁大的眼,温行知无所谓地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这种东西,叫做第二人格。”和温行知的温和不同,简直是背道而驰的,他的副人格冷漠,危险,无情。
“但是我很感谢他,在我对于将要置我于死地的恶意无动于衷的时候,是他冲出来带我冲破恶意。”
“后来啊,好像是被阿梳的弟弟救了一次,他便衍生了一些不太可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