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鹤缄难过伤心,自己就率先肝疼了起来。
行呗,隔空虐我。
宋执梳自嘲一声,怎么着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鹤缄临走时那晦涩难懂的一瞥,就那么浮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行,你自己不走,诶,我还不睡了。
宋执梳的倔强和脾气总是用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她生气地把眼罩一摘,拿出手机开始倒腾。
今天晚上白团子有酒局,虽然宋执梳不懂他一个破棉花喝什么喝,但是秉承着求同存异的原则,她还是尊重为主,她保证,除了嘲笑了他一顿把他整自闭了之外,她宋执梳没做过什么伤害白团子的事情。因此,她脑海里只有一个顾家又安静的翠花。
“翠花,”宋执梳突然悲怆出声,独自eo:“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算白团子他不配称作一个男人他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我告诉你他私房钱就藏在…………”
白团子: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宋执梳在这个世界短短几天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一不高兴就喜欢买东西。就像是对面的书店,就像是柠檬汁批发店。
而现在,十分不爽,甚至到了极点的她,在手机上翻翻找找,最后买下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画室。
那地方不起眼,住在这里这么久她也没什么印象,应该是买来教画画的,不过出售的价钱很低,估计是赚不到钱或者是不想干了。
宋执梳想明天过去看看既然鹤缄说了她没有画画的本事,她就偏要画,就算是买来也要买一个画画冠军。
宋朝:我说我钱包怎么空的快
买下之后,宋执梳的一大心事也就磨得差不多了,她打开游戏,输得遍体鳞伤之后,甜美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雾蒙蒙的,灯盏偏颇,宋执梳早早地起了床,比上学的时候还早上了那么十分钟。难得的勤奋只不过是想早点去看看那画室。
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头像是一朵莲花,宋执梳没由来的一股亲切感。
小宋小宋快快跑:你好,我现在可以去吗?
对方似乎是早睡早起的生活起居习惯,回复的很快
开心快乐每一天:可以的小姑娘,不过我那里会有一个孩子,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