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甚至比起那些只会揣测他的心思觉得他不好惹的那些人,更多了些关心他的意味。
可这人啊,再怎么要强高傲,得了些短暂的愉悦和关怀,总是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更进一步,得到更多。
荀舛聪明,他明晓自己现在不对劲。
他从来没有被这些他现在看来已经无关痛痒的外人说辞左右过情绪了,更别说这毫无刺痛意义的话语了。
不。
他不需要
不需要什么人来影响,影响至少是现在的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与淡漠。
而这个人,也更不会是这个名义上的“姐姐”。
“没有啊,”他翘起了二郎腿,好像并没有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恶意进行反思,甚至变本加厉地翘起了唇角,恶劣得一如既往:“看你不爽而已,这不是一直以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