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过去,在惊玹抬眸看她时,又生生把头偏向了别处,开口道:“长昇……他不想起来,我就在这里照顾他,你自己去吧?”
这理由实在拙劣蹩脚,宋执梳也实在编不出来什么其他的,只能绞着手指,间断地抬眼看他一眼又一眼。
惊玹好像很不喜欢她这个不安惶恐的样子,眉头皱的紧,目光没再是清淡地扫视她,而是死死地划过她从头到脚的每一处肌肤,隐隐的幽深疯狂,刺得她不由得一打颤。
可是宋执梳心思不在这里,没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反应。她只是听见惊玹不冷不热的一声“嗯”,随即毫不在意地抬步离去,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了她的视线。
天边乌云似默,雷若跫音,像一滔滔滚滚的海,肆意骄横地噼里啪啦响,惊得宋执梳也回神。
她又怅然若失地盯着地面好久,才迟疑地转身,进了长昇的屋子。
他们之间,怎么突然就划开了一道沟。
快得她猝不及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长昇整个人都沉默极了,与平时判若两人。宋执梳也是看他不像是生病太重才敢自己一个人照顾他的。
不过留下了就留下,宋执梳从来不是一个会在原地打转的人,她在自己的屋子里刨了又刨,终于找到了自己舍不得吃的花花。
这花花吃起来很香,像蜜一样,生病了吃会有很满足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