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昨天宋执梳开了一个头,多多少少也会有点人敢坐。只不过今天一大早三个人被找到了,伤势很严重,即使没有要了他们的命,怎么着也得是个植物人。虽然这里屁事不干、慵堕好懒的警察并没有透露出是闽修则做的,但是这在大家心里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因此,虽然那几个都是当地臭名远扬的混混恶霸,死不足惜,但是都还是本能地恐惧厌恶闽修则的心狠手辣。
宋执梳皱眉,思量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两个人的恩怨情仇,她很识相地间隔了闽修则六个座位,似乎是不明所以地就坐下去开吃。
那边宋执梳又不得不保持警醒地注意着闽修则的状态和动作,一顿饭吃得浑浑噩噩。幸好白优颤抖着手端着饭坐到了她的对面,冲她露出来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不太相同的是,闽修则这次走人时,回头看了她一眼。
黝黑的瞳孔漆幽,讳莫如深,如坠深窟的冰寒与烈火难燎的稠冷。
明明和之前的神色别无二致,可是宋执梳就是觉得多了点什么。
这个问题直到她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语文办公室还没明白。她甚至没分清那到底是恶意还是善意。
不过有一件事情很明了,那就是在闽修则眼里,她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
万一是带着翅膀的小天使呢?
不过好感度迟迟不波动,宋执梳实在是不敢妄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