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而深幽地目视前方。
“你看,第一首诗,红。”宋执梳声情并茂地读:“今天!我!吃了一顿~红……”
闽修则听得一身鸡皮疙瘩,暴躁地抽走她手里的书扔到了桌子上,对上她哀怨的圆眼,一字一句,强说道:“我,不,看。”
“你肯定看过第一章,”宋执梳笃定道,问:“你没觉得,你看过的诗里面你不认识的字,现在都特别熟悉吗?”
闽修则没搭理,眼睫懒懒地搭在办阖着的眸,可却忽而心头一震。
何止,说不定他现在都可以默写下来了。
他掀开眼帘,看了过去,宋执梳立刻绽放了一个柔似春风的笑容。
傻子他手指微蜷,却还是将安静的小梳收起来,停了停,动作粗暴地主动翻开了物理书。
不得不说,宋执梳的理科学得很通透,或者说,原主学得很通透。这个地方教育不太发达,连带着老师的教育方法也是如此,不过在鹤缄那个位面,原主也是学的理科,且十分擅长,带到这里,也无甚不妥。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了,闽修则还在写题。
宋执梳已经把他的物理基础补得差不多了,现在时间不容许他们追求题量,只能追求效率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闽修则确实天赋异禀,否则也不会这么快。
走的时候,王大爷还在练戏,他们已经快看他练了两个星期了,除了嗓子越来越哑,其他的倒是没听出来差别。
“王大爷!又好听啦!”宋执梳弯弯眉,勾得月亮漾魂。
王大爷笑得跟花儿似的给他们开门,期间眼神炽热地看着闽修则,就差把“夸夸大爷”写脸上了。
可惜,闽修则从来学不会宋执梳甜得蜜人的社交能力,犹豫再三,严肃而冷酷地冲王大爷点了点头。
大爷:呵
闽修则已经习惯了先把她送回家,倒也不是关心她,只是每次送她回去,她都会因为穿的薄而瑟瑟发抖,却还是强挤出来一抹笑容,压着发颤的嗓子和他东扯西扯,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用劣质的手段或者借口跑回去。
嗯,看着很解压。
闽修则看着她抱臂跑回去,把刚开门的姜初惊了个满怀,开始眉慈目善地嗔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