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有激动,也不免会有一些莫名其妙地恶意在,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宋执梳和傅安,和他们压根就不过一条河。消息灵的,知道他们是来自京都,但是不知道到底家里是什么背景,什么条件。
因为班里刚好所有学生都能够配对同桌,所以宋执梳和傅安被光荣地安排在了最后一排旮瘩角里的同桌位置?宋执梳表情淡淡,毫不在意,甚至点头,冷冰冰地道了谢。
反而是傅安拧眉,冷冷地抬眼瞥了瞥裙摆因为忽来的风而摇摆如风铃的宋执梳。
看到她这副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他就烦,现在还要接受一堆原本一辈子都没有资格见他一面的无名之辈的凝视,他觉得戾气纵生,心里隐隐约约的暴戾分子在极快地发酵。
宋执梳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但是她也懒得感化他了,像个超雄神经病似的,谁理他谁傻逼。
真是笑话,和他坐在一起,她就称心如意了?她还没发话,这哥却不爽起来了?
愈想愈烦,宋执梳的面容也更冷,身后无端飘起了飞雪,寒得凝冰。
傅安被冻到了。
他们两个都对情绪的变化十分敏感,他能够准确地感受到宋执梳也不爽。
以傅安的脾气,换作其他人,早就老年暴走团,二话不说分分钟开干了。不过不知为何,他也不知道,宋执梳的冷气还寒,寒得他的火都下去了。
因此,本来奇奇怪怪的氛围,因为傅安主动跟着宋执梳下讲台到位置上而缓和了不少。
桌子上有专门给他们准备的书,宋执梳不得不承认,很贴心。
只不过,
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带文具,这里也没有准备。可真遗憾。
宋执梳面无表情地想。
没关系,还有傅安,就算闹出笑话或者被批评也是他们两个一起,谁都逃不了谁。
这么想着,那边傅安却掏了掏兜,然后神采飞扬地掏出来了一根新笔
宋执梳:“………”
呵呵,背刺。
傅安也很少失色,喜怒不言于行,但是就是现在,看到宋执梳端端正正地坐着,却什么文具都没有,他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但是身上散发的愉悦气息像是出墙的红杏,难以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