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格这一点倒是挺像的,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
宋执梳冷冷眯眼,寒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却是幽幽地回答:“边延啊。”
不过他也眯着眼睛想了想,幽暗的沉默在蔓延,他又挑眉,又百般无聊似的道:“或者你可以叫我,边宴。”
只有音调不一样。
她不太在乎他的名字,又问:“边延呢?”
边宴笑意渐失,撇了撇嘴。
他懒懒散散地把目光落在了怯怯弱弱躲在宋执梳身后的饭桶,可是看到了男人看它,饭桶还是决定展现自己身为勇敢狗狗的魅力,冲他怒目而视。
然后,它就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玩味一笑,看它像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一样。饭桶呜咽一声,逃开了眼睛,开始不安地走来走去。
边宴却仍然没放过他:“不是要去遛狗吗?遛狗之后我心情好了,或许就告诉你了呢。”
宋执梳:………
饭桶:………
今晚月色并不晴朗,只有几颗寥落的星星在勉强地闪烁着,黑糊糊的气息黏在每个人身上,就算互相看的透骨骼,也看不透心。
他们走在外边的河湖堤岸上。
边宴的话其实并不多,只是和边延相比,仍然称得上是一个话唠。
“宋小姐,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宋执梳不想看他,扯了扯唇:“我的生活助理莫名其妙换了个人,我还要开心地说我白让别人给我打两份工么?”边宴从善如流地笑笑:“怎么不行?我乐意的事情。”
宋执梳:“……”
唉。
她觉得不能对一个陌生人有这么大的恶意,尽管知道他应该有其他的图谋。
她叹了口气,决定先和他谈谈。
“你对我有恶意吗?”
这句话她就是随便问问,就他这种口蜜腹剑的男人,肯定回答没有的啊。
可是边宴却沉默了一下,紧接着眼睛忽闪忽闪地亮着,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口吻带着深深的笑意:“说不定呢,可能会有的。”
宋执梳:?
她气笑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这个人真笑人,莫名其妙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