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但是又没有烟味儿那么让人烦,夹杂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魅。
和他的人一样。
宋执梳忍住想要后退的欲望,皱眉呵斥:“离这么近做什么?离我远点。”
“而且,我心情不好都是因为你吧?”
边宴看起来运筹帷幄的,实际上暗暗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寸神情,在看不出来任何厌恶和反感的时候,唇角一翘,眼里说不清的浓烈情愫快要翻滚而出。
他没有退开,反而越靠越近,声音压得更低,和这弥漫开来的暧昧气氛交融:“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我惹大小姐不高兴了,当然是要……”
他一步一步逼近
”我来哄了。”宋执梳凭空产生出来了一种压迫感,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察觉到自己后退了一步了的动作的时候,她双眸睁大,警铃大作。觉得自己再不做些什么恐怕就不妙了。
她伸手去推他,还愤怒地骂:“你有病啊?快出去,别往我屋子里进!”
边宴听话地停了下来,垂眸看她,有些委屈:“为什么?我不是正宫吗?不配进去吗?”
宋执梳:?
她冷冷一笑:“别攀关系了,什么正宫不正宫的,摆清楚你的地位行不行?你现在充其量算是我的…”她眼睛转了转,勉强道:“男宠而已。”
边宴眼里笑意更浓了,更加确认她的拦截不是因为不想让他进去,更多的是害怕他做些什么。于是他一把抓住推搡她的两截皓腕,冰冷的触感让宋执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步步紧逼,等到两个人完全融入几乎称得上是黑暗的屋子里的时候,他后腿轻轻一钩,她的门顺势便关上,隔开了外面暖暖的光亮,和现在不论多么浩荡都与他们无关的人。
宋执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重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力抽自己的手腕,却发现抽不出来,不过边宴好像是觉得自己攥得太紧了,松了松力道,但是这对宋执梳来说就是侮辱。
“你干什么?!你疯了吧?!”
她心里有些慌张,但是还是忍不住虚张声势。
“没有啊,”他弯腰,眼里的笑意像海一样汹涌:“我这是在努力晋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