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是他办的,他倒是很乐意,一切都亲力亲为。
在晚上七点,大厅里的灯光熄灭,众人缄口,默默注视着楼上。
骤然璀璨的灯光落下,看着一身抹胸蓝色鱼尾裙款款而出的寿星,众人呼吸一滞,心里不禁暗叹,宋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她每一步都像踩在莲花上一般优雅,冰肌玉骨,步步生花,精致而光泽柔和的墨发及腰,宛若一幅水墨画。
她的裙子并不繁饰,但是灯光之下,像是太阳下柔和的海的波纹,随着她的步伐漾开一圈圈大大小小的波纹。
如果说裙子是海,那她脖间的暗蓝色的宝石项链和耳上的蓝宝石耳环,就像是海边的礁石,演绎着美轮美奂的海上风光。
有人情不自禁一声惊呼,被美得不敢说话。
宋家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新玩意儿给他们大小姐了?怎么没见过这种裙子?
等到她站到舞台中央,宋执梳落落大方地感谢众位来宾,又简单地说了几句,就让大家开始玩。
她一说完,就有一大堆朋友上来围住她,有些是问她这个裙子哪里买的,有些是问有没有收到送她的礼物,有着问她能不能现在换身衣服陪他们去酒吧玩。
宋执梳哭笑不得,只能一个一个耐心回答,没有丝毫不耐烦,都是笑眯眯的。
突然,他们都感觉到了一阵气压。
他们都是一些年轻爱玩的,很容易察觉到不属于同类的气息,看过去时,有些傻眼,心下满是困惑。
厉薄舟?
他来做什么?
厉薄舟和舒迎昼这两尊大佛,基本不出现在外交场合里,虽然每家有什么大大小小的事都会象征性的发请帖,但是从来不指望他们会来,只是收礼物。
他的气压有些让人窒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退开,尤其是刚才还围着宋执梳的温禾,这下子钻宋执梳身后,不愿意看他。
厉薄舟看温禾这个样子,脸更黑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算是有礼貌地问:“宋小姐,能烦请借一步说话吗?”
温禾拉紧宋执梳的手,不想让她去。
宋执梳反握住她的手,笑着问:“厉先生有什么事吗?可以在这里说。”
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