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迎昼冷漠沉静的眼眸。
尽管如此,他还是从那其中看到了警告。
“厉先生是不是最近遇上了些问题?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过后我们可以交流交流。”
他听见男人冷淡的声腔这样说。
舒迎昼给的面子,不要白不要。
厉薄舟也觉得自己今天确实有点失分寸,但是他没想到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找上门来就能让温禾反应这么大,甚至一直避着他,这是他唯一一个见她和她聊聊的机会,可是她一直跟在温著旁边,他不能上前,只能从宋执梳下手把她引出来。
他点点头,眼神在舒迎昼和宋执梳之间流转了几下,很知趣地离开:“再会。”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散场,众人一头雾水,宋知亦适时出来圆场,场子才重新热起来,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一直往宋执梳和舒迎昼那边看。
舒迎昼一直垂眸看着她,看得宋执梳都要面红耳赤了,只能装腔作势,客气道:“感谢舒先生参加我的生日宴。”
舒先生忽然弯下腰,离她近了些,但是并不亲密,仍然是一个很有礼节地距离。
他人是凉凉的,可是靠近时,仍然让宋执梳感到了一股热气。
他弯唇,低下去的嗓音暗暗的:“真的很感谢吗?不会生气吗?”
宋执梳不知道他为什么跟开窍了似的,只是把目光移到别处,嘴硬道:“我生什么气?倒是舒先生,让所有人误会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可不好,毕竟我可以去找别人,可以更加幸福的。”
舒迎昼听完她的话后,眼眸顿时晦暗下去,深处是不为人知疯狂撕扯的偏执。
“阿梳不说气话了,”他缓缓低语
“我也不说了。”
“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只能是我…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