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二天,她带着她做的甜点表明来意。
是不是死了一次人都变得神经质了?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里划过的我没有见过的东西。
或许应该叫,灵动吧。
她的来意不是很简单。
不过他把她的来意看得很简单————来道个歉而已。
但是我不太明白她这番行为的目的,我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我只能站在他们旁边,观看他们的每一场对话,但是我的目光只能忍不住落在她身上。
她的很多话,甚至连死了一次的我都没有听过。
我怎么可能很好,我一点也不好。
她的亲昵、她的靠近、她毫不掩饰的好感指向都让我有些心沉,但是他意识到的太慢,以至于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还是那样,会喜欢一个很怪的人。
但是又不一样,她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根本不知疲倦,哪怕被他有意无意的中伤也毫不在意。
是吗?
是吗?
在另一个世界,原来也会有人爱我啊。
那盆花开起来很漂亮,就算有毒也很漂亮。掌权之后我就很少养其他习惯了,他也是,不过浇花打破了这个习惯,那份美丽好像让他和我的死气少了些。
她第一天去那张床上睡觉的时候我很不放心,太简陋了,我害怕她不适应又不好意思说,只是悄悄跟过去看,还好我走动的范围足够我完成这件事。她出乎意料得适应。
不过她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她把她的首饰留了下来。
不过在舒糖来了之后因为这件事和他大吵一架之后,这个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
坏。
很坏。
我这么想。
不过她也很好,她的坏在她的好面前不值一提。
我一辈子无法逃脱的对舒糖的偏执的好,终于在另一个我身上得到了痊愈。
他做出那些伤害人的事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想要杀了他。
但是我无能为力,甚至如果我是他,我会和他做出如出一辙的举动。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我们两个就捆绑在一起,慢慢熬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