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止松了口气,吓都吓死了。

    “目前世界上,就那么几个比较强的国家,经济和实力都还算可以,但是这只是目前,我们打个比方,俄国拿不下来,那就不拿,少了这一个国家的钱,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你可以扶持比较听话还好控制的国家,等其他国家起来了,排行榜变了,你还会在乎排行榜前十以外的某个国家的收入吗?”

    “有这时间,你干点其他赚钱的多好。”

    “比如,国他禁毒跟没禁没什么区别,你不能把他们的毒品市场拿下吗?”

    “再比如,俄国能源暂时没办法取代,但是他们主要出口的小麦,玉米,大豆,糖,棉花,这些都不是不可取代的,沧渊不能种?其他国家不能种?你能不能出点农产品方面的机械设备?”

    “到时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俄国不听话,其他国家进口不进口他们的东西,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虽然看不见司徒止的脸,但是语气正经起来,谈起正事,还是很不错的。

    “钱袋子,我以后会对你好一点的。”

    曾梨这话是认真的。

    司徒止不信。

    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别提这些没用的,给点钱,我绝对不能从首富榜掉下去,我要努力成为世界首富,而不是华夏首富。”

    “好,所以我决定,沧渊的娱乐场所,唱歌的,跳舞的,约会的,消费的,玩乐的,除了动物园和海洋馆不打算建造,其他全部交给你,咱们三七分,这回是你七我三。”

    司徒止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我七?”

    曾梨语气肯定:“是的,不用怀疑我的善良。”

    但是没说建造成本自己一分不出,想要造这么多场所,地皮和建造成本,包括那几百个机器人一天多少工资,统统没提。

    先让他高兴高兴。

    挂了电话揉了揉太阳穴,自从替身出现,脑子时不时就会疼,注意力很难集中,不疼的时候其实也集中不了,不自觉会想要寻找顾一的死因。

    这大概是顾一的执念。

    曾梨理解,尊重,也在试图努力寻找答案,毕竟现在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曾梨还是顾一,又或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