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取悦那些富家公子哥穿的。
躲避不及，这一刻，夜凌也终于清楚的看清了她的脸。
果然是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云城幻想过有朝一日或许他们还会再见面，他幻想过无数个场景，却没有想到……
却是在这醉欢楼，而他心中圣洁高贵完美无瑕的玉人，竟然会出现这种地方？供那些富家子弟晚乐，卖出自己的初夜。
曾经，她最不屑，最不耻，最深恶痛绝的地方！
“你——”
见他认出了自己，如烟干脆也不和他装了，直接和他摊牌，痛苦的瞪着他，“是！就是我！现在我将自己作践成这副样子，你满意了高兴了是吗？”
“很失望是吧？不敢想象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云城，你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府大公子！上天的宠儿，而我呢？”
“我什么都不是！我配不上你，就像是你爹娘说的那样，你是天上的云彩，而我就是地上的烂泥，这辈子，我注定和你都是天差之别！”
看着柳如烟情绪激动的样子，和记忆里那个温柔贤良，说话温声细语仿佛永远不会生气的样子大为相反。
云城不知道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不想看到她这么贬低自己：“如烟，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在我的心里，我从未这么想过你！你我从未有过高低贵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