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邪门的武功,那你岂不是想变成谁都可以?”
“不可能,朕和端木越是血亲,细微相似的地方很多,若变成陌生人,易骨术做不到,这是江湖左道之术,很伤身,时间久了,骨骼会出问题。”
林栀意无语:“你是不是在年少的时候就打算对付端木越了,不然你不可能把他麾下的人摸的门清,在雍州这么久都不露馅。”
端木祈锋锐眉眼如渊。
“当然,从幼时他张扬跋扈开始,朕就知道早晚会有对上的一天,一国不容二主。”
“父皇懂朕,亦不觉得朕有错,甚至连阻止的话语都无法出口,给他朱凤军也不过是延长了他的生命罢了,朕怜悯端木越,但不会留情。”
林栀意有感而发道:“我开始理解端木越为什么精神状态那么糟了,不光是命蛊的折磨,还有你们这皇家的逼仄。”
“你父皇疼他看似出于愧疚,实则是残忍,你的避让并非怜悯,实则傲慢的高高在上,再加上母妃和妹妹的不在意,换我也疯。”
端木祈抬起她的下颌,眸色暗下道:“所以只有你对他真心,以至于故意给他生机?”
林栀意默了一下,眉眼弯弯道:“这你就是误会我了,那一剑的伤势再加上坠江,他很难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