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十贯,不然我就把你当初在李谋士酒里兑水的事说出去。”
金峰好酒,可惜现在物质匮乏,酒水很是难得,也就李瓒这个深得卢佑最信任之人偶能得一两坛。
某天金峰找着机会偷了小半坛,偏他自认聪明,用水兑了上去,认为李瓒看不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导致整坛酒变味。
气的李瓒指天指地连骂一个月,直到卢佑都受不了了,又给他赏了一坛酒,此事才算作罢。
“你!”金峰气急:“当初酒你也是喝了的。”
当初偷酒的事也不知怎么被周冷知道了,被他讹去一半。
周冷:“哼,我是喝了,但我又怎么知道是你偷的?说起来你不地道,诱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赃’酒。”
反正就是打死不认。
金峰人都麻了:“你不是视钱财为粪土吗?”
周冷‘呵’了一声:“我改变主意了。”
金峰:“……”
他咬牙切齿:“卑劣,枉我当你至交好友”
周冷反唇相讥:“至交就值一贯?”
金峰一噎:“一贯真不少了,你还不知吧,林县的粮价才三百多贯,我说的是细粮。”
周冷愣了一下,忽地拉开帷子:“你说甚?”
不怪他激动,粮食是百姓最基本的生存需求,粮食的价格在某种意义上,就表示这个地区百姓的生活质量。
要知道大庆郡的粮价已涨到一贯,百姓过的有多苦可想而知。
金峰挠挠头:“一贯不少了,你要真嫌少,最多两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