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学着她妈骂人的口吻,也指着王紫如骂道。

    下一瞬,就被刘湘琴拉着往外走。

    一边往外走,嘴里不停的骂着,作势要去找自个男人给她撑腰。

    巴掌大的偏房里面,王紫如丢下猪草刀,赶忙把宝儿抱起来,“宝儿别怕!从今往后,没人敢欺负你,妈妈会打败那些坏蛋。”

    宝儿早已吓得浑身颤抖不止,更是被妈妈突然爆发的凶狠气势吓得说不出一个字。

    外面院坝里面,便是响起了吵闹声。

    王紫如听到,老二一家子也从田里干活回来了。

    翟家老二心思活泛,又学了一手木匠,所以平常,家里有什么矛盾,他们一般都会和稀泥。

    王紫如从原主的记忆中陆陆续续接收了所有记忆,但是仅仅一碗玉米碴子糊糊,母子俩哪里吃得饱。

    她给宝儿盛了满满一碗糊糊,让宝儿坐在火堆旁边先吃。

    然后,起身去了对面茅草棚厨房,到处都找不到一样可以吃的食材。

    明明后面的鸡栏还养着几只母鸡,怎么就找不到一个鸡蛋?

    是了,平常家里的几只鸡下了蛋,刘婆子便是赶忙把鸡蛋捡起来藏到她自己那屋。

    然后趁家里壮劳力出去干活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家煮鸡蛋吃。

    这事,还被原主撞见过很多次。

    翟惜墨寄回家的钱不拿出来给她们母子用,连一个鸡蛋都不舍得给宝儿吃!

    今晚的翟家,必须分。

    王紫如也饿得不行,喝了小半碗宝儿没吃完的玉米碴糊糊,勉强果腹,便是抱着宝儿回房躺下。

    他们母子住的这间厢房,位于正房背后,黄泥土墙早已覆盖了一层黑烟熏过的斑驳的痕迹,南面土墙上开了个小木窗,木窗用厚厚的胶纸遮住了外面的寒气。

    这间房终年不见阳光,破烂的床上铺了一床早已发黑的被褥。

    床边摆着破旧的衣柜,上面的红漆这里缺一块儿那里少一块儿,也不知道使用了多少年头。

    若不是屋顶有一片亮瓦,这房里跟夜晚差不多。

    躺在床上,王紫如思索着今后一家子的生活。

    可以清晰听见前边院子里面,大嫂与二嫂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