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用过的全新的口罩,我这人有洁癖。”
在王紫如的强硬态度要求下,有人赶忙回去找来一个崭新的纱布口罩。
这种老式口罩,正面是好多层棉纱布重叠在一起,上下两根很长的带子,系在脑后。
“我帮你。”翟惜墨见状,来到妻子身后,动作极其自然的从妻子手中接过口罩的绑带,认认真真的把上下两条长长的面条带子系在脑后。
系上之后,他还顺了一下垂在妻子乌黑发辫之间的细细的白色棉带。
瞧着格外漂亮,似乎给他一股无形的力量。
他相信妻子可以搞定今天的这个事情。
“好了。”他轻声说道。
“哦。”
王紫如花袄子外面套上一件卫生院刚洗干净,晾干的白褂,戴上一顶白帽。
拿了一把红色油漆的卫生所专用椅子坐在病床边。
那名年轻的女医生双手捧着白色医用手术瓷盘,陈医生则是站在王紫如对面,帮忙打下手。
病床边上垫了一块纱布。
“把我准备好的麻药递过来……”她小心翼翼地抓起翟青松那条受伤的手臂,头也没回说道。
有人急忙奔进了配药室,从瓷盘里面找到那支金属注射器。
过来,恭敬地递给王紫如,“紫如姐姐,这是你先前准备好的一针麻药。”
围观的拖拉机司机,看到医生手里的金属注射器,“一针够不够哦,刚才来的路上,老翟可是把我拖拉机车都里面撒了哟。”